张队的语气乐呵呵的，眼神却无比坚定。

「希望您是这样的好警察。」

「走了，今天就是来看看你们母女。

我想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。」

高三的假期很短，刚过完年，女儿就要返程去学校了。

我又回归到起早贪黑蒸汤包的的日子。

「老板，来一笼包子。」

熟悉的声音传来，我无奈的叹气。

真是阴魂不散。

作为口碑至上的店，我自然不能往外赶客。

我将冒着热气的汤包递给他，「小碟自己在消毒柜里取。」

张队取了碟子，又倒了点醋。

「霍，有点酸啊。」

「醋沾多了，当然酸。」

张队摇了摇头，「我是说，肉有点酸。」

我的脸色一沉，严肃的对他说：「张警官，这个笑话不好笑。」

「还是说张警官这么闲，不去查案，天天往我这小地方跑？」

张队收起笑容，认真的注视着我的眼睛：「一个坏消息，一个好消息，你想先听哪个？」

我不说话，他接着说：「坏消息是，林小艾找到了。好消息是，我被停职了。」

「对我来说，这两个都是好消息。」

面对我的嘲讽，张队也不恼：「所以，你早就知道林小艾疯了吧。」

我笑了，「张警官真会开玩笑，害死我老公的凶手找到了，我当然高兴。她疯了？真可惜。」

张队没有说话，抽了张纸擦嘴。

「你怎么就确定林小艾是凶手？」

我心头一凝，下意识地吞咽，「不是她还能有谁。」

「孙女士，我们查到他们最近一次开房的那晚，你也曾去过那家酒店。」

我捏紧衣角，「我知道自己老公出轨，去抓奸不可以吗？

再说了，周强在那之后也活得好好的。」

「你说的没错，周强第二天还和你发生了争吵，还动手打了你对吧？」

我点头，毫不畏惧他的目光。

张队拿出手机，播放了一段监控视频。

视屏很短，画质模糊，依稀可以看出有两个女人架着一个不省人事的男人上了出租车。

我认出了视频里的人，我只能强装镇定。

「这是你，林小艾和周强吧。」